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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煩妳們知道嗎
不管我怎麼樣的厭惡光頭
我還是到了 但是每次都淒清的煞人
淒清。
我已經不想帶了 也提不起勁
我能夠說句對不起就了卻所有的責任嗎
除非我的良心被夠啃了
當初交接的那一課
聽到學姊的道歉 那時候我感受到的不是歉意
卻是一種期許及信任的撼動
到了今天這個地步
有怎麼抬的起頭面對所有良知的苛責?
譴責。
每次都問說
既然沒有想要用心 當初為什麼要加入呢
所有的答案都指向: 我怎麼知道?
哼哼 一群狠心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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